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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查東海校園植物之前,我對植物的了解可說是非常有限。由於〈阿斯巴甜版東海校園植物名錄〉已經進入緊鑼密鼓的收尾階段,網路資源已經不能滿足我的求知慾,所以9月23號那天下午1點半,我看雲層比平常厚(哈格比颱風快閃隔天),想說至少可以少曬點太陽,就騎車直奔高美植物園了(科博館植物園特展室當時因整修而關閉)。估計車程1小時,抵達高美植物園時也正好1小時。當我正沉浸於「在估算時間點抵達目的地」的喜悅時,入口的白鐵伸縮門卻是牢牢地捍衛住整個植物園……

『不是只有星期一休園嗎?而且網路上寫的營業時間是9點到18點啊!難道倒閉了?』我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於是我掉頭騎了10公尺,卻又因為不甘心,決定再繞回來碰碰運氣。

『請問有人在嗎?』我朝入口旁的小屋大喊兩次,接著有個疑似剛被吵醒的中年男子跑出來張望。

『請問你們有營業嗎?我想進去參觀!』

中年男子馬上替我開了大門,還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參觀要錢喔!』我說:『我知道,50塊對不對?』接著掏了100元紙鈔給他;而他掏掏褲袋,又翻翻抽屜,然後尷尬地指著冰箱說:『不然你拿一罐啤酒……』又立即更正為:『咖啡好了!』我開了冰箱問我可以不可以拿茶,他說好,於是我拿了一瓶茶裏王,而他就開心地找了我30元。

中年男子向我解釋說這邊都是機關團體來(所以沒有零錢?),問我住哪?學什麼?我說「歷史」之後,他馬上接:『不錯不錯,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我一方面覺得他太客套,卻也暗自覺得此人絕非等閒之輩。

然後他領我到小屋旁用保麗龍箱(魚市裝海產那種,最普通的規格)裝的水韭那兒,講了快10分鐘(中途我好不容易逮到他吞口水的空檔問起我身旁那株白木槿的事,不料他被打斷還可以繼續興沖沖地大談被他大量復育出的水韭),直到有朋友來找他,他就請我自己去逛,還客氣地說:『有問題再一起來討論、切磋!』接著他就去陪朋友聊天了。

高美植物園大概跟新光三越台中店一層樓差不多大,我逛了1小時就回到入口旁的小屋,跟那位替我開門的中年男子說我逛完了,要回家了(不好意思多問,怕打斷他跟朋友的談話);在他跟我道別後,我又回頭問:『你這邊有蛇啊?』他就雀躍地說:『有啊有啊!他們本來就住這裡啊!』然後指著牆上裱起來的一則報導叫我看,那是一則眼鏡蛇頭上爬著一隻蝸牛的報導;接著他又翻出一本相簿,裡面有照片的原稿,他得意地說那照片是他拍的,照片發出去就有4家媒體來採訪(還開心地唱起了《蝸牛與黃鸝鳥》中的『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我會那麼問是因為我快逛完植物園的時候,碰到一尾眼鏡蛇,我很懷疑這個四周都是稻田的植物園為何會有眼鏡蛇,畢竟我在尖石長大跟蛇也交手過不少次,就是從沒看過眼鏡蛇,也不太清楚牠的棲息地(少見多怪囉)。因為我手邊沒有凶器,所以我跟眼鏡蛇狹路相逢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跟牠本能地分頭逃竄,不然以我對有毒動物的凶殘程度,我絕對會先發制蛇(註一)。




註一:
以前在家裡看到蛇或蜈蚣,腎上腺素激增的我只要手邊有凶器,絕對會先給牠死,免得後患無窮(我非常不喜歡被威脅的感覺)。三個星期前我發現廁所有一隻蜈蚣,就直接弄死牠,把牠丟到馬桶裡沖掉;後來跟二哥提起這件事,他說他「去年」也在我家看過蜈蚣(好個不以為意的個性啊),我就說;『你不怕牠攻擊威士忌嗎?』他就不以為意地說他當時在流理台看到蜈蚣就已經把牠沖掉了……我一開始雖然沒接話,但我心裡想的是:『流理台有濾水杯,我還加了濾水網,其實蜈蚣是有可能爬出來的……』不過我後來問二哥看到的蜈蚣大小,是比我看到的那隻大,想說不是同一隻就算了。隔天我突然想到:『還是我看到的是二哥看到那隻的小孩?』不過這又得去了解蜈蚣的習性及生長週期,所以我就放棄追根究柢了。

雖然我對有毒動物還是很凶殘,但我已經進化到在戶外被蚊子叮,都盡可能把牠抖掉或吹掉(在家不打死蚊子的話,牠們就會威脅到威士忌,因為心絲蟲的傳染途徑就是透過蚊子叮咬)。8月份的某天,我家來了一隻小蟋蟀,我想說牠會找機會離開,就不把牠當一回事;結果我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看到他,直到第三天我要睡覺時發現他趴在我床上(真是太享受、太超過了),才小心地用衛生紙網住他(以盡量不碰到他為原則),把牠拿出去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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