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JANE賤同學:『你的網誌還會繼續寫嗎?』
我:『你說呢?』
JANE賤同學:『我希望你寫。』
我:『你憑什麼希望我寫?』
JANE賤同學:『好歹我也是個半忠實讀者。』
我希望我那句『你憑什麼希望我寫?』不會傷害到賤同學這個忠厚老實「ㄢ」、「ㄤ」不分的草地人。但又似乎回到那種老課題──為何而戰?為誰而戰?
人生就是這樣,低潮與奮起之間。還有些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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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出『你憑什麼希望我寫?』的時候,情緒是飽和的。也許我的姿態很高,但我其實是在說:『謝謝你關心我的網誌,但請你給我個讓我可以繼續寫的理由吧!please!』只是我並沒有那我說。
幾個星期前,A託B跟我借一套書。我說:『我跟她有那個交情嗎?』B有點被我強烈的態度嚇到,而我其實也同樣被我自己嚇到。以前的我一定一口答應借,搞不好還自己送到人家那裡。
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濫好人,並且討厭自己是個濫好人,所以我一直希望我可以找回自己的主體性,看看自己可不可以觀察出人的需要並給人什麼,而不是人家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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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透了自己的存在感是建立在被需要與被依賴之上。
但極不幸地,我就是那樣。
沒有被需要被依賴,沒有存在感。
過度被需要被依賴,會感到厭煩。
所以親愛的上帝啊!請給我一雙翅膀。
讓我無畏的迎接那無上的幸福吧!
咦?我不是無神論者嗎?
好吧上帝,我承認只是隨便把你放在框框裡,sorry!
那麼親愛的somebody啊!請給我一雙翅膀。
讓我無畏的迎接那無上的幸福吧!
雖然我知道,你自始至終都是我虛幻的渴望……
- Apr 04 Mon 2005 10:18
這樣算「繼續寫」了嗎?賤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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