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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從電影台看到杜可風回澳洲拍的第一部電影《末路小狂花》﹝Rabbit-Proof Fence,2002﹞,感觸很深,本想寫篇網誌談一下澳洲土著所受到的不平待遇﹝這是下一篇網誌的主題,本篇先介紹電影﹞,但當時忙著寫獨立運動系列,所以這個主題便暫時擱置。一直到前陣子世足賽看到某些不那麼「盎格魯‧薩克遜」的澳洲球員,我才又想起了被我擱置的《末路小狂花》。

《Rabbit-Proof Fence》直譯是《防兔籬笆》﹝中國大陸採此直譯,港譯:《孩子要回家》﹞,之所以叫《末路小狂花》﹝台譯﹞是因為和1991年的公路電影《末路狂花》﹝Thelma and Louise﹞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描寫女性逃避追捕奔向自由的故事。

我國中時在學校看過《末路狂花》。向來對女性主義沒啥感覺的我,看完電影印象最深刻的當然不是Geena Davis和Susan Sarandon的演技,而是Brad Pitt的裸體;他在這部片的戲份雖然只有短短5分鐘,卻讓他一炮而紅哩!3年前我為了回顧Brad Pitt的裸體,還特別租《末路狂花》回家看,畢竟他在他早期的電影裡比較好看,後來他在《特洛伊》裡的造型實在是有夠糟的!﹝爺~~又離題了,被腦中吉光片羽的裸體畫面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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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末路小狂花》的劇情介紹﹝整理自新浪影音娛樂﹞:

1905年至1971年的澳洲,白人與土著所生的混血兒從家鄉被抓到千里外的監管所,接受培訓好成為白人的家僕。《末路小狂花》講述了3個女孩的真實故事,她們拒絕接受命運的安排,在官方的追捕下,沿著穿越澳洲大陸的防兔籬笆,踏上逃亡之路。這部改編自Doris Pilkington Garimara原著的影片,描繪了一個家庭與國家相對抗的真實故事。

故事發生在1931年的澳洲西部。貫穿澳洲南北的防兔籬笆,用來擋兔子,保護籬笆另一邊的牧場。籬笆線上的保護區Jigalong住著3位活潑的土著女孩,14歲的Molly、8歲的妹妹Daisy,以及10歲的表妹Gracie。Molly、Daisy的母親Maude、祖母Frinda,以及Gracie和她的母親Lily一起過著純樸的生活。這些女孩的白人父親都是籬笆工,他們已經往南造籬笆去了。

在澳洲西部的伯斯﹝Perth﹞,首席監護官Ao Neville是澳洲所有混血兒的法定監護人,有權任意處置他們。Nevill認為要解決種族問題,就要消滅土著,因此他頒布法令,禁止異族通婚所生的孩子與純種土著結婚,並建立混血兒監管所,讓這些孩子永遠脫離他們的家庭,集中起來學做白人的家僕,「迎接在白人社會中的一種全新生活」。Nevill令警官Riggs將Molly、Daisy和Gracie從家中接走,前往1200英里﹝1931公里﹞以南的Moore River監管所。

Moore River戒備森嚴,孩子們吃不好穿不好,還禁用母語交談。同樣身為土著的Moodoo卻替政府做事,專門負責追捕逃出去的孩子,把他們拎回來,關進監管所的懲罰間──「笨蛋屋」﹝Boob﹞。在這裡,皮膚稍白一些的孩子被認為聰明一些,可允許上學。宿舍裡的小頭頭Nina告訴女孩們,還沒有一個人能逃出Moore River﹝防兔籬笆貫穿Jigalong延伸到Moore River﹞。有一天,當其他孩子都去了教堂,Molly說服Daisy和Gracie一起逃走,雖然一開始她們看到為逃跑者準備的「笨蛋屋」而不太情願逃走,但Molly很堅決,她們必須馬上走,而且即將來臨的大雨會沖走她們逃走的足跡,於是Molly帶著她們逃離了Moore River。發現3個女孩失蹤後,Moodoo便開始像獵人追捕獵物般找尋她們的蹤影;同時,Nevill也拉開了一張更全面的追捕網。

回家的旅程歷時3個月,跨越1500英里﹝阿斯巴甜按:1500英里約等於2414公里,雖然Moore River距離 Jigalong約1200英里,但返家途中她們曾經走錯路,換算下來一天要走27公里,還真他媽能走﹞。起初,Molly知道她們必須往北走才能到達Jigalong。一次偶然的話題提醒了Molly,如果她們能找到防兔籬笆,沿著籬笆便能回到Jigalong。同時,在Jigalong的母親Maude得到女兒已逃了出來的消息,於是和祖母Frinda開始在籬笆旁守夜,等待她們的歸來。在逃亡的路上,她們遇到同樣出身於Moore River,現在在農場當家僕的Mavis,好心的Mavis把她們安置在她的住處。夜裡,她們待在屋內時,聽到腳步聲,於是躲在床下,但還是被Mavis的主人Evans發現,他向警方報案,但她們躲過警方,並趁著夜色逃走。天亮時,Moodoo發現了孩子們的蹤跡,但她們已跑遠了。

原本Nevill決定設圈套,放出風聲說Gracie的母親已經被移到Wiluna的監管所,並派人在Wiluna附近守株待兔。孩子們從籬笆工人那得知Gracie母親的消息,於是Gracie不顧Molly的勸說,獨自往不遠的Wiluna走。籬笆工人回報遇到孩子們的經過,使Nevill意外確定她們是順著防兔籬笆往Jigalong走。Molly走著走著,愈想愈不對勁,於是與Daisy一起回頭去找一意孤行的Gracie,但她們卻正巧目睹Gracie被抓上車。

Moodoo折服於Molly的聰明和毅力,偷偷決定放棄追捕她們。後來Nevill乾脆要Riggs到Jigalong等Molly和Daisy。最後,Molly和Daisy終於憑著雙腿穿越了無情的沙漠。在Jigalong,Maude和Frinda也加強了巡視,並用小棍和著節奏,唱著古老的旋律,指引著Molly和Daisy家人的方向。雖然早已疲憊不堪,但Molly和Daisy卻仿佛有強烈的精神力量在支撐著她們,喚醒她們努力向前。

Molly和Daisy終於回到了故鄉,而Riggs早已等在Jigalong,準備捉拿她們回去。Maude、Frinda和其他女人們歡呼著孩子們的歸來,Molly背著Daisy與她們一起歡唱。Riggs的到來引起了她們的警覺,Maude和Frinda聽到他走近,迎上前怒目以對,手握長棍,嚴陣以待。Riggs讓步了,他轉身離開,孩子們最終回到了Maude和Frinda身邊。Molly的喜悅很快就平靜下來,她因失去Gracie而深感悲痛;當Frinda摟抱著她,一路上都很堅強的她才終於哭出聲來。Maude和Frinda把這二個孩子藏起來,不甘罷手的Nevill則放出風聲,只要能找到她們,仍會把她們抓回Moore River。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Molly已婚,有2個孩子。當孩子4歲和2歲時,Molly和她的孩子們又被抓到Moore River。Molly再次回到Jigalong時,她帶回了小女兒Annabelle,而大女兒Doris則離開了她。Annabelle不久後也離開了Molly,Molly從此再也沒見過她。Doris與Molly再次見面則是30年以後的事,她把Molly的故事寫成了小說,並改編成了這部電影劇本。如今﹝阿斯巴甜按:新浪發文日為2003年1月14日﹞,85歲的Molly和79歲的Daisy仍生活在Jigalong。一直到1971年,澳洲政府才停止同化政策,而這些被抓進監管所的孩子們如今被稱作「失竊的世代」﹝The Stolen Gene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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