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一篇網誌回應了5點,因我回覆需要大一點的篇幅,所以回在這兒。稍早我曾經花兩小時把回覆打在回板主覆欄﹝我多話又愛查資料﹞,不過在要po出來時想把先前查資料的分頁關掉,卻不慎把主頁也關了,不得不忍痛重打,加上回覆裡有附上一些參考資料的網址,所以乾脆回在這裡做超連結比較方便。
一、既然蔡康永他爸被追債,那他家怎麼會這麼有錢?
當然要對債主裝窮,才能多留一點花用啊!雖說蔡康永出生時蔡家已經家道中落了,但以太平輪船主的規格,所謂家道中落大概也只是從超有錢變小有錢吧?加上蔡天鐸也算大律師,債主不一定玩得過他,所以就慢慢磨啊﹝就算公司收了,大律師的收入也絕對夠一家子耍派頭了﹞!要是我出事後保險公司倒閉,要我全部扛下來我也不會甘願,不然先前巨額保費是繳心酸的嗎?至於蔡家那些據說很值錢的字畫,真要沒錢也留不住!所以債主追歸追,蔡天鐸會有辦法脫身的。更重要的是以上海人死要面子的個性,不管發生什麼事都還是一定會硬把派頭ㄍㄧㄥ住的,所以蔡康永小時候才會過得那麼夢幻。
二、我幫妳提醒小楓了,還好我有yam帳號,科!
我實在很想叫你順便提醒一下她那好幾個刺眼的錯字,但這真的不好開口我知道。只是我不太能輕鬆看待一個打著「東海人」名號的人,說自己『來到了「路易斯」教堂……沒關「西」相信我的主耶穌會原諒我的……每當大家「已」起唱歌的時候我的眼淚就會不自覺的奪「框」而出……「依」個小時的「彌撒」真的會讓人覺得很充實……』也許是我太機車吧!但我真的覺你去基督教會跟人家做禮拜,硬要套入「彌撒」這種天主教用語, 根本就沒打開心胸跟耳朵嘛!不知道她在那邊感動、充實個什麼勁?更何況耶穌生日也不是那天啊!小楓說要幫耶穌慶生,我看根本是教徒在自high,非教徒在湊熱鬧!大家被精心設計出「溫馨有愛的盛典」洗禮之後咧?你對這世界有付出過更多的愛嗎?你看待世人的眼光有變得溫柔些嗎?
也許是東海夜色太美路思義教堂太特別,才讓一些愛湊熱鬧的人輕易淪陷。如果你真的被平安夜的氣氛感染了也請多了解泛基督教的經典,試著學會愛與奉獻。
不是每個教會都有幸如路思義教堂般有充足經費有名家打造。如果一個沒有信仰的人被邀請到位於公寓或大樓某一層的教會去參加平安夜禮拜或子夜彌撒,而那個教會有著辦公室生硬規格與破公寓慘白燈光,那麼同樣是讚美主歌誦愛,你的感動指數還會不會輕易破錶?
三、「芳華廳」就是因國際基金會捐贈2萬5000美金而來嗎?
不是,是為了感念羅芳華老師多年的奉獻。
因為國際基金會捐贈的2萬5000美元是羅芳華老師熱血創系時期所獲得的第一筆大額捐款,所以對創系者、對東海音樂系都意義非凡﹝我原本整理的〈音樂系 羅芳華教授﹝Juanelva Rose﹞〉這篇文章是羅芳華老師的自述,所以她會特別興奮地提到這東海音樂系的第一份大禮……只是我為了介紹她方便所以把第一人稱改掉了﹞。之後羅芳華老師為音樂系募得的捐款與她自己的奉獻絕對遠超過這個數字﹝常常看到她捐款是萬元起跳﹞!
要是只為了這2萬5000美元,那演奏廳也該命名為「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國際基金會廳」吧?
四、羅芳華老師有結婚嗎?
1. 我沒有看過任何資料提到羅芳華老師結過婚。
2. 小虎﹝東海音樂系學生﹞說羅芳華老師「沒有結婚」。
五、我一直覺得願意單純為了宗教原因而到異鄉幾十年,很令人佩服。
這點我感觸很深。自我有印象以來,我家對面天主堂﹝正式名稱:尖石露德聖母堂﹞的歷任駐堂神父,從沒有告老還鄉的,都是老死在教堂內!﹝打個岔:我入小學以前,星期六都跟祖父母去基督復臨安息日會做禮拜,因入學後星期六要上課就沒去了;我家對面牧師是長老教會的牧師,而牧師家隔壁的天主堂神父是耶穌會派駐的神父。在尖石鄉,不管基督教哪派的牧師都是原住民,而外籍神職人員則都是天主教的神父跟修女。對面牧師跟牧師娘常跑到印尼傳教,大約10年前牧師娘還因此染上霍亂,但她也沒在怕,這幾年還是常跑印尼﹞。
我童年最常活動的固定場所就是牧師家﹝我家對面偏左﹞的院子跟天主堂﹝我家對面偏右﹞的院子。在牧師家,我們都玩追逐系列遊戲、大風吹,或是我看二哥跟牧師家的次女跟么女玩橡皮筋跳高、跳房子、呼拉圈、跳繩﹝媽呀這些人二迴旋都很輕鬆,偶爾還耍個三迴旋,但我只能緩速單跳﹞、沙包、瓶蓋打平的鐵片﹝這種女孩遊戲二哥都玩得不賴,但我完全沒天份,所以都看人玩﹞……然後趁四下無人時在沙堆灌水做沙蛋糕──一種現在想起來無法體會樂趣在哪的遊戲;在天主堂,我都摘車前草編我踢得很爛的毽子,或跟玩伴打棒球、玩捉迷藏跟鼻涕蟲──一種灑鹽巴到牠身上看牠脫水的變態遊戲。
我認識的第一個神父是法國來的紀書年神父﹝Joseph Jaeggy,1908-1991。紀神父原本已在河北服務20年,1952年遭中國驅逐出境﹞,在我家對面的天主堂還沒蓋好前,我就在他舊教堂內參加暑假﹝當時我還沒上小學﹞台大學生﹝有僑生﹞辦的課輔班﹝我也沒唸幼稚園,就是去玩,不用輔﹞。之後新教堂在我家對面蓋好,我也是年年參加每期滿滿整個暑假的課輔班,一直到我上了國中﹝他們只輔小學生﹞。那些台大學生都是天主教徒,我們在課輔班除了上數學課,通常就是唱唱聖歌,聽聽聖經裡的故事,還有大家最愛的玩遊戲。偶爾會有小點心,但我還是比較喜歡玩啦!
我認識紀書年神父的時候,他已經很老了,但他總是用宏亮的聲音跟怪力掌歡迎我。我國小畢業旅行那天晚上,紀書年神父老死在教堂內;繼任的馬神父同樣是法國人,因為上國中後我就沒有跑教堂,所以連他的名字也沒問過,只知道沒幾年他也老死在教堂。接下來的丁立偉神父來自比利時,30幾歲,比起先前兩位駐堂神父真是年輕又帥氣,加上又是學者出身﹝目前有6篇論文被國家圖書館典藏﹞,所以我不但對他比較了解,還打電話跟他請教過比利時弗拉芒獨立運動的相關問題。丁立偉神父現在應該40幾歲,目前還是我家對面的駐堂神父,我回尖石還常看到他﹝我媽幫他理髮不收錢他都會堅持要給﹞。
不過這幾位神父,都猛不過義大利來的趙秀蓉修女﹝超連結是慈濟大愛電視採訪報導﹞。
趙秀蓉修女在我小時候有開家政班,我媽跟她學打毛線跟做果凍那些小點心,後來趙修女全心投入她在那羅部落﹝我的出生地,在尖石鄉錦屏村﹞開辦的方濟托兒所,就比較少到我家對面的教堂走動了;不過有年她回義大利探親,回來還送我媽一條好漂亮的聖母像項鍊喔!前年農曆新年前我跟我媽上竹東中央市場採買年節食材遇到趙趙秀蓉修女,我媽還塞了2000元給她說是紅包要給她過年。
我解釋一下:山上的人很愛塞錢給老人,以前我就看過有位來理髮的陌生年輕人塞200元給我家阿美──起因是阿美很愛問路人是不是住梅花﹝她老愛從我家附近攔車落跑,抝人家載她回她的出生地﹞,可不可以送她過去,所以兩人聊了一下,而對方儘管不住梅花,卻還是笑咪咪地塞了200元逗這個素昧平生的老人家開心。有次我爸載阿美去桃園看一個嫁出去30年的遠親,對方看到阿美也是塞2000元給她。
幾年前我中風的伯父需要幫忙﹝伯母已經70幾歲了,她跟伯父是姐弟戀,而且她是人妻,伯父為了娶她還割地賠款給她前夫;而堂哥一直以來都在晃蕩,堂姊們則都嫁給窮人﹞,我媽只問趙秀蓉修女有沒有管道可以申請救濟,之後「慈濟」每月都撥款5000給我伯父﹝好妙,跟天主教求援後得到佛教的救濟﹞。差不多半年後我媽發現救濟金都被堂哥拿去花﹝買菸酒或強力膠﹞,又請趙秀蓉修女幫忙停掉贊助。後來我媽自己偶爾會送米送雞送菜給伯母,我伯父剛中風還想復健時都是不順路的我媽去接送他;光伯父家來回診所就40公里,而我懶散的伯父不久後就放棄復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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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大概是我昨天被我「一點勾消」的回覆內容升級版……原版還有提到一些在資料上看到的趙秀蓉修女事蹟,但我打得好累,不想再打了,所以預知詳情,請點以下連結。
一、 丁立偉、詹嫦慧、孫大川 著,輔仁大學神學院原住民神學研究中心主編,〈趙秀蓉──到最偏僻的地方去〉,《活力教會:台灣原住民天主教信仰的本位化》,光啟出版。
二、 台灣路竹會,《荒地之愛電子報》趙秀蓉修女專輯。
三、 賴麗君,〈姆姆,那羅歲月四十年〉,《慈濟月刊》第423期。
四、 那羅部落泰雅文苑,〈那羅部落的媽媽──趙秀蓉姆姆〉。
五、 彭芸芳,〈2~50歲 全是趙姆姆的學生〉,《聯合報》。
六、 張舜翔,〈那羅姆姆 尖石永遠的保母〉,《自由時報》。
七、 王錦義,〈尖石人的「姆姆」成為竹縣人〉,《自由時報》。
八、 范毓雯,〈趙秀蓉修女返鄉行──慈母般的無私奉獻感人〉,《慈濟道侶》,402期。
- Jul 27 Sun 2008 13:03
致Annapsy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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