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提過,14號宗翰﹝為什麼我會想接「1號鐵雄2號大明3號珍珍……」來暴露年紀XD﹞在導師會報裡那番慷慨激昂的陳詞在我心裡不斷發酵,所以我只要想到阿卿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硬要管就很火大!尤其是那句「那沒你的事!」在我心裡迴盪不已,讓我想起諸多我先前被告誡過的那些不該插手的事。
嘿嘿﹝賊笑﹞~~找到祭品的感覺真好!
16號清晨4點我穿了外套戴了口罩﹝保養我脆弱的呼吸道用﹞,在口袋裡放了美工刀跟折疊式多功能工具鉗就瀟灑地往大橋那兒走去了。
到了橋上先盤算本日工作量,決定迅速地以兩次搬運為限﹝怕一次弄太久會增加被目擊的風險﹞,執行我的廣告旗幟拆除業務──除了先前我一直覺得很礙眼的某溫泉廣告旗,還有鄉代、縣長跟縣議員候選人的。
﹝有次我問阿卿:『為什麼橋上可以一直讓XX溫泉插一整排的旗子啊?鄰長不是都有在拆黃色的賣地小看板,為什麼可以放任旗子長期破壞景觀?』她就說:『鄰長有把他家的地粗給XX溫泉放巨型看板啊!所以不方便拆他們的旗子吧?而且你管那麼多幹嘛?那又沒你的事!』﹞
好在大部分的旗子都是以透明膠帶固定,我的拆除業務執行得很順利;分兩次將20幾支旗子送至垃圾集散地﹝我家這條線是星期一、三、五收垃圾,我故意挑這個時段,好讓旗子擺在垃圾集散地的時間縮到最短﹞,我就迅速返家了。
只是附近的狗一直吠﹝還企圖追擊我﹞,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牠們根本就不是人類最好的朋友!
幹了點自以為行俠仗義的事兒之後,自我感覺良好到馬上打簡訊給燕如﹝開頭是:『我幹了一件能讓你提振精神的事……』﹞,但還是忍到7點才傳給她,而她回:『你害我眉毛畫到歪掉!』﹝燕如的辦公桌在導師室,在學校我不太有機會跟她聊﹞
後來在教務處有把這件事偷偷分享給帶點兒江湖味,但是戴Keroro口罩﹝而且會和我「共鳴X2」﹞的暐慈,隔天早上我開手機看我的「不漏電服務」,發現青慧曾在16號晚上10點多打過電話給我,便回電問她找我幹嘛。
青慧:『沒啦!想說要拆旗的話找我們啊!』
我:『拆旗大隊喔?不好啦!人多了被抓的風險比較大……』
呵呵!看來暐慈﹝74年次﹞把我拆旗的事跟宿舍的哥哥姊姊們講了。
沒我的事?哼!
如果所有人都各司其職哪輪得到我越俎代庖啊?
問題就是沒有人認為「那些很多人都看不慣的」是自己的事啊!
當然,之前還有很多亟需解決的問題遭到漠視。
比如學期初熱得要命,學校因正在改建新大樓所以沒有合作社,全校學生除了廚房燒的熱開水跟每次都被裝到沒水的2台逆滲透開飲機之外,就只剩4台販賣機;而大熱天﹝教室電風扇不夠,當時蔡組長還說一乙是三溫暖,二丙是烤箱﹞學生又愛喝涼的,但兩家販賣機裝設業者又都很不勤快……
學生來跟我抱怨:『老師~~~~~~好渴~~~~~~』我馬上拿手機按販賣機上留的名片打電話說明學校目前的狀況,請他們日後補貨務必勤快點,並跑到另外一處販賣機設置點再打給另一家業者請求幫忙。
生:『老師,販賣機是你管的喔?』
我:『不是,但我不管也不會有人管!』
生:『老師,那為什麼我們買不到飲料你卻買得到?』
我:『你說我請班上喝那個喔!那是我拜託萊爾富店長幫我送到校門口,我再搬過來的啊!』﹝因為我被叮嚀過「導師不可以離校」﹞
生﹝簇擁而來﹞:『老師,那以後我們可以跟你訂嗎?』
我:『訂什麼訂啊?我又不是來賣飲料的!而且老師跟萊爾富店長在校門口交易,像什麼樣啊?』﹝我都是前一天訂了直接結帳,隔天偷偷到校門口取貨,連學生都不敢帶,免得人多被長官們盯上……但我腰好痛啊!每次都要搬12公斤的飲料回班上﹞
隔天一早業者來補貨後我收到update版的投訴:『老師~~~~~~都不冰~~~~~~』
我才知道,原來學生的問題永遠是沒完沒了的。
下課時間有人會找我換零錢好投販賣機,所以我購物都拿鈔票找,還曾把販賣機業者攔下來,請他把零錢都換給我。
換出名號之後,就更多人會拿百鈔跑來教務處說:『老師,我要換錢!』
有天我換到沒零錢還被嫌,就提高音量說:『這裡又不是合作社!』
蔡組長目擊就笑說:『以後有合作社的話,委員就不用選了!』
- Oct 27 Tue 2009 06:07
鈍刀出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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